第(2/3)页 不过,沈清也没有再继续猜测下去。 毕竟她只是听了两耳朵,也不知道定远侯府内的情况具体如何?说不定过了这么多年,人家一家早就处出感情,和和睦睦的,一点也不介意当年的事情了呢? 聂轻眉想了想,也没再想出其余有用的信息了。 这也怪不了她,她在肃州时一心扑在军营里,又怎会料到自己最后会二嫁,还和定远侯府七拐八弯地成了“亲戚”。 “多谢聂夫人,两地相隔数千里,能知道这些你已经比之前强多了。”沈清感谢道。 这种事不好去问余长东,自然只能问聂轻眉。 聂轻眉道:“对你有帮助就成,不过依我看来,你母亲是个外柔内刚的。不过是走个过场,以不变应万变最为合适。” 聂轻眉不可能把话讲得太透,但沈清也明白她的意思,她想起前几天的事,又问道:“这几日朱婉宁那边可以有动静?” …… 李府。 朱婉宁坐在太师椅上,一只杯子狠狠砸碎在地上。 李照禁止她再插手季文彬的婚事,自然也不是嘴上说说,还派了不少人看着朱婉宁和沈莲莲,不让母女二人轻易出门。 两人出不去,外头递进来的消息也有延迟。 好不容易派人出去买通王家男人,本以为十拿九稳,谁知道居然被聂轻眉反将一军。 “没用的东西!”朱婉宁气得胸口上下起伏,沉声问道,“那姓王的呢?事情没办成,还想拿我的银子?” 地上一个小厮伏跪着,整个人瑟瑟发抖。 “回、回夫人的话,小的昨儿去时,王家人还都在。今日再去找,谁知已经人去楼空。小的、小问左右街坊,都说他们已经搬走了。至于搬到哪里,小的也不知道……” 第(2/3)页